烧完黑账独孤复直身站起,拎起一个牛氓来到了窗前,将五花大绑的牛氓吊挂在了车厢外。
火车速度是很慢的,不然从长沙到上海也不需要两天。牛氓吊挂在外面,愣愣看着江南水乡的一片片水田,还有沿着铁路,一根根奔向后方的电线杆,莫名其妙,不明所以。
就在这个时候,独孤复松了手。“噗通”把他丢进了路边水田里,水花四溅,安然无恙。
他……这是要干什么?看着独孤复,再看看窗外水田里,已经翻身站起,愣愣看着开走的火车的牛氓,顾少东和他的小伙伴们一头雾水:这是……把人给放了?为啥?凭啥?能解释一下不?
几秒钟后,火车和人的距离已经足足拉开了五十多米,独孤复开始解释了。
他一手指天,一手画地,跺脚步罡,呢喃作法:“天风地火,随我心意。诸邪辟易,万法不侵!咄!”猛然金刚怒目,一指戳向水田里的牛氓。
也就在此刻,老板娘心领神会触发了设计。
“啪!”隐约间听得一声鞭响,也不知是狂风还是车震……然后车上的顾少东和他的小伙伴们,就看到沿着车道的输电线猛然断了,刚好在小伙伴站立的地方。
电线扎进了水田,“啊啊啊……”水田里的小伙伴抽搐着惨叫起来,浑身上下电光缭绕,歇斯底里。
不过几秒钟功夫,当火车与他的距离拉到了百米,他整个人便化作了一堆焦炭,再也没有动静了,依稀能看到青烟袅袅。
“!!!”顾少东和他的小伙伴们如见鬼魅般看着独孤复。
独孤复裂嘴一笑:“表演的有点快,会不会没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