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华梅在电话里就着大势闲聊，李华梅闻言警觉：“知道了什么？知道了什么？”相同的句子，不同的含义。

独孤复一笑：“你有没有觉得奇怪，天人的试探，为什么仅限于一层位面的数据乱流。二层位面却完全没有……”

“哦，是吗？”李华梅愣了一愣，仔细想想，“还真没收到这方面的消息？”十分奇怪，“这是为什么？”

“因为二层世界的规则，比一层世界的强大。要平衡技能树，完善无限流模式对整个世界的影响，试探可能引发的反应……不是一天两天能够完成的。”

“天人现在只敢开放底世界的无限流模式，二层位面的他们还需要完善，需要实验。”李华梅也是科学怪，独孤复这些话其他npc听来或许艰难，李华梅要理解是没有问题的。

李华梅也的确恍然大悟：“也就是说，现在到高层位面冒险，正当其时！等过段时间，高位面的无限模式也开了，数据乱流区也被无限流玩家入侵了，就不方便了？”

“郑成功从一开始就是两手准备的，假如他的计划成功，一统了海盗联盟，他就和天人正面掰掰腕子看看；假如计划不成功，那就干脆舍弃这里的基业，趁高层位面还清静，赶紧升级……”

“啧，他说那些话，既是说给我们听的，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独孤复点头：“恐怕是了……”

“怪不得呀，怪不得这家伙会仓促搞出个这么激进的计划。他是逼自己做出决定呢！”李华梅神情复杂。

“可惜呀，他只知道其一，不知其二……”独孤复神情古怪。

“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李华梅一愣，“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