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必管它,我就和弟兄们住在一起。”王恒岳对这点倒不是太在意:“听说虞瑞乡和卢宝银有勾结,调查清楚没有?”
谢水向苦笑一下:“大人,那些乡民都甚是畏惧虞瑞乡,问他们的时候,无论如何也都不肯说,一个个听到了都跑的远远的。”
王恒岳摸了摸鼻子:“卢宝银那的情况呢?”
“这事当真有些古怪。”谢水向接口说道:“以前大人没有来荣县的时候,我也知道此人。这人很坏,有次一个乡民多了句‘卢宝银早晚不得好死’,结果这话落到了卢宝银的耳朵里,当天夜里,那个乡民全家都被灭门,最惨的是那乡民被点了天灯,卢宝银还恶狠狠地说你咒我不得好死,现在看是谁不得好死。”
王恒岳大怒,把脾气暂时压住,又听谢水向说道:“但此人相当聪明,他知道赵熙拥有极大名望,要得罪了赵熙只怕没有好果子吃,因此只要是赵家的东西,不管有多贵重,他从来都不去碰,荣县县城非但他自己从来不去,而且还命令手下的人也不许去。可这也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状况,居然劫了赵熙的货。”
说着喘了口气,停顿了下:“这人以前也吃过兵粮,颇懂行军之道,他的匪巢,易守难攻,很有几杆枪。大人,不是我说丧气话,凭借着我们目前的武器,急切间非但很难攻得进去,而且强攻的话,只怕会有伤亡。”
王恒岳皱了一下没有。谢水向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自己这是第一次带领新军出征,非但不能败,而且还不能惨胜,不然对新军的士气造成的影响将会是相当大的。
俞雷忽然说道:“大人不必强攻,其实只要找准卢宝银的软肋就可以了。”
“软肋?他的软肋在哪?”不光是王恒岳,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到了俞雷身上。
俞雷一字一顿地说道:“虞瑞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