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指挥,杨指挥昨天晚上的菜只有一个豆腐,放了很多的辣,一个蛋汤。吃了两碗饭,第二碗吃到一半的时候,有人进来汇报,杨指挥就没有吃完。”
王恒岳眼睛瞪得老大,俞雷却见怪不怪:“来人和杨指挥汇报的是什么那?”
“宜宾袍哥礼字旗的向大爷买了两条枪,又把枪转给了几个穿长衫的人,可能是革命党的。”
“杨指挥听完后说什么没有?”
“说了,杨指挥说向大爷怎么和革命党搞到一起了?宜宾没有几个革命党,想来是要送到旁的地方去的!”
“够了,够了!”王恒岳打断了他们的话:“你个***秀才,老子让你弄统计处,你跑去监视同僚。***,你在杨方云身边安插了谁?”
“生员谁都没有安插。”俞雷依旧淡淡地道:“生员有生员的办法,所以生员说兵贵精不贵多,有那么几个人就足够了。生员的责任就是监视大人身边的一切人,看谁对大人有歹心,看谁要对大人不利,生员就是大人身边的一条狗,谁想害大人生员就咬死他!”
王恒岳听的心里一阵阵的寒,这人放在身边也不知道对不对,忽然想起:“你***有没有监视老子?”
“生员为什么要监视大人?大人是生员的衣食父母,生员的一切都要靠大人了。”
他话是这么说,可王恒岳大是不信,回去后非要对身边人仔细查查不可。看着俞雷身边那个年轻人,大起兴趣:“这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