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不懂:“这怎么能是欺负呢,你也是因为担心他惦记他呀!”
温时宁又摇头,“不是这样的。”
她也是才明白,有时一意孤行付出的满腔热情,会成为别人的负担,让其左右为难。
可她不知道该怎么把握这个度。
自从主子进了侯府,会识字读书后,就越来越有主见,也越来越猜不透了。
但香草觉得不用想的那么复杂,道理很简单。
“小姐只需要弄明白自己的心意就好,你对二爷好,是因为二爷对咱们有恩。那自然是按着二爷的意愿为好,做好自己的份内事,该尽心的尽到,但求无愧于心。”
温时宁微微拧眉。
“若我不止是报恩呢?”
香草眨着眼睛,“小姐是何意?”
温时宁说的缓慢:“从我嫁给二爷起,就没往他会死那方面去想过……我想的都是如何治好二爷,如何过好我们的日子……”
香草有些急:“可二爷他……”
“我知道。”温时宁眼神坚定:“可也不是没有希望的,对吗?明明有希望,为什么要在心里提前放弃?”
香草答不上来,她只心疼地看着温时宁。
温时宁低着头想了会儿,自嘲般笑了笑。
“香草,二爷太好了,我没办法不喜欢他……”
香草险些落泪,伸手将温时宁搂进怀里。
“小姐本就值得,婢子是怕小姐用情太深,将来苦的是你自己。”
腊月二十八,还有两天就到年三十。
温时宁还是每日都来,傅问舟若让她回去,她就听话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