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会好的!”
晋安的心被戳中,顾不得男女有别,头一歪,靠在香草肩上小声呜咽。
温时宁巡视完回来,一幅田园春耕已跃然纸上。
“二爷,你好厉害!”
温时宁都看呆了,看看画,又看看眼前。
简直一模一样,栩栩如生。
“怪不得晋安说,二爷的画能值千金……我恐怕一辈子都学不会的。”
温时宁受到冲击,有些惆怅。
傅问舟拉着她坐在身边,含笑道:“画画其实很简单,把你看到的,想到的,用你自己的理解画出来就行。至于画的价值,其实更多的是在于人本身的价值。”
温时宁歪着脑袋,听的有些费解。
傅问舟耐心解释给她听,“当一个人的身份地位变高时,所有关于他的一切都会变得有价值,这叫水涨船高。云麾将军的画能值千金,但傅问舟的画,兴许就一文不值。”
温时宁似懂非懂,但坚信一点:“势利只能蒙住一些人的眼睛,这世上正常人还是要多一些的。”
傅问舟怜爱地摸摸她的头,“时宁说的对,所以,无论是作诗还是作画,要勇于的去表达,懂的人自然懂。”
“二爷,我明白了。”
温时宁有了兴致,“我现在就想画。”
晋安已经支起另外一个画架,香草在一旁研墨,准备好颜料。
温时宁大笔几挥,一幅画同样跃然纸上。
有山,有水,有人,有田地,画的也是眼前的景象。
只不过,山是波浪线,水也是波浪线,田地是格子线,人是……不知道什么线。
总之,很难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