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问舟一个眼神,足已让卫老二胆寒,也足已使周围的人自觉噤声。
众人似乎是才反应过来。
眼前的二爷,曾经可是驰骋沙场的大将军。
区区一个乡野丫头,竟想将其玩弄于股掌之中。
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以及,卫芳真的太侮辱人了。
该死!
拳脚之下,卫芳如杀猪般嚎叫不断。
卫老二抹着一头的汗不敢求情,卫老伯却做不到坐视不管。
可他没脸求傅问舟,于是朝着温时宁连磕了几个响头。
“二夫人,求您大人有大量,饶她一命吧!”
温时宁静静看着他,“卫老伯,如果今日被伤害的人是我,世人会饶了我吗?”
这世道,女人的贞洁比命还重要。
她若真被刘二糟蹋,又该如何过活?
二爷兴许会包容接受,世人或许不敢当着她的面指指点点,可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伤口和疤痕都在自己身上,谁又能感同身受呢?
卫老伯哑口无言,保持着磕头的动作,低声悲恸。
温时宁这时道:“香草,住手。”
香草和红兰紫这才停了下来,仍是不解气,呸呸几声吐到卫芳脸上。
此刻的卫芳,脸被抓花,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像只斗败落毛的公鸡,了无生气地倒在地上,只一双眼睛仍是恶毒不甘地瞪着温时宁。
温时宁没看她,而是静静看着傅问舟,等他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