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砚和柳氏的到来,让所有人都惊喜万分。
尤其是温时宁,简直高兴疯了。
拉着柳氏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
“奶娘,我现在可出息了,拜了廖神医为师,是个大夫了!”
“我培育的药材都是稀罕物,已经有药商慕名而来,以后肯定能救很多人。”
“啊对了,香草和晋安成亲了,你们要是早来两天,说不定还能赶上喜宴呢。”
说到喜宴,柳氏就想到那件事,顿时心酸,搂着温时宁道:“想害我们大姑娘的,都是些黑心肠烂心肺。不过你放心,有楚砚在,这件事不会善了。”
温时宁和傅问舟对视一眼。
“奶娘,你们都知道了呀?”
楚砚忙道:“先到的县令府。”
所以,是公差。
傅问舟眸色微深,心下了然。
这时,晋升为大管家的晋安进来道:“二爷,二夫人,晚膳已经安排好了,请客人入席吧。”
蔬菜是自己种的,兔是自己养的,鸡鸭是村民们送的。
一桌家常菜,吃的宾主尽欢。
当然,从头到尾,主要是温时宁在说。
看着她眉飞色舞,又说又笑,楚砚母子欣慰又心酸。
看得出来,她确实对现在的生活很满足,对未来也充满希望。
可个中辛酸,即便她只字不提,那双手的薄茧,被阳光厚待过的肌肤,也说明了一切。
柳氏几度红眼,拉着温时宁的手就没松开过。
楚砚却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情绪外露,即便有廖神医作陪,也不敢贪杯。
言行举止谨慎的过了头,反而有种格格不入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