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呀可惜,晚了那么一步。
温子羡不过一个兵部侍郎,还是靠着安王提携而得。
而楚砚,是靠着自己一步步走到今天的寒门贵子。
谁在百姓心中呼声更高,不言而喻。
更有大胆者,分析起了圣上突然赐婚的背后隐情……并不复杂,温家这一年来,能婚配不能婚配的都配了。
高嫁的有,低嫁的也有。
所配夫家,无一不是安王的……走狗。
于是,安王也被百姓暗戳戳的群嘲一番。
说别人是靠功绩稳固地位,他靠的是拉亲说媒。
更有甚者,把圣上成了月老这话也说了出来。
流言如风,止不住也抓不住,却又穿透力十足。
就连宫墙之内高高在上的圣上都听说了一二,郁闷之下将安王叫去骂了个狗血淋头。
安王一肚子邪火发不出,又把温子羡叫来骂了一顿。
骂他无能,蠢货,赐婚这么久都不能把婚期定下来,还让事情演变成了这样。
温子羡有苦说不出。
温家不是没有上门过,但虞家就一句虞老抱病在身,议亲一事不急就给推了。
他们总不能硬来吧?
更何况,温子羡也不是个没有骨头的。
要娶的姑娘有心上人,但凡是个男人都无法接受。
且这还是件人人皆知的事。
于是,他愁苦恼怒,以酒消愁,酒又壮人胆,便不自觉地走来了虞家。
被请到前厅,温子羡刚喝完下人端来的醒酒汤,虞清然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