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他也不能理解。
闻言,傅晏修理所当然的以为廖神医是受傅问舟指使,是不给他面子,故意为难。
傅晏修顿时愤怒地瞪着傅问舟,咬牙切齿道:“我自认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怎可如此不顾念亲情,你的良知是被狗吃了吗?!”
傅问舟不发一言,只失望地摇摇头。
廖神医更是无语:“侯爷是听不懂人话吗?是我不擅妇人生产,也不愿意接生……”
“我去!”
一直不受干扰专心写药方的温时宁,突然抬头说道。
众人惊愣地看着她。
温时宁朝廖神医平静道:“行医者,首在仁心,治病救人,不可拘泥成法,无论贫富贵贱,医者都应一视同仁,以治病救人为己任……师父的训诫,徒儿不敢忘记。”
廖神医:“……”
温时宁又平静地看向傅晏修,“侯爷若是放心,我便去瞧瞧,但我医术不精,不一定能帮得上忙。”
她最后才看向傅问舟。
原以为傅问舟会阻止,可他只是充满理解,又带着些许愧疚地看着她。
傅晏修当然是不相信温时宁的。
他只恼怒地看着傅问舟,质问:“这就是二弟回来的目的吗?”
“是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大嫂一尸两命,再把母亲给气死是吧!”
傅问舟气极反笑,还未说话,就听温时宁淡淡道:“我观侯爷,已有失心疯之症,若最近有和疯狗接触过,更要谨慎对待,回头还是请我师父好好瞧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