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砚低着头,与她呼吸极近,目光烫人,呼吸也烫人。
“那便请夫人多多担待,对我温柔一些。”
这话由他说出来,一点不觉得轻佻。
反而正经的可爱,撩得人满心柔软。
虞清然望着他玉容,失笑间,骨血里竟生出了几分疯狂。
她勾住他脖子,轻咬着他的耳垂说话。
“待会儿夫君若是疼,不要强撑……”
明明说的是伤,可为何字字滚烫又勾人。
转瞬间,二人位置对换。
虞清然的手,如弹古琴般,在他身上游走撩拨。
楚砚被撩的心潮澎湃,如梦如幻,仿佛喝醉了酒。
他一点不觉得意外。
他的妻,是这世间最特别的存在。
是他生命中,最亮眼的颜色。
就像铺陈开的山水画,明丽淡雅,让人目眩,让人惊喜。
令他欣赏,令他沉沦,令他忘乎所以。
楚砚听到了自己狂烈的心跳声。
谁来主导已经不重要了。
身体和呼吸自己会说话。
他和她,如同置身一段玄妙无比的梦境。
从心到身,全然沉溺。
……
冬去春来,傅问舟和温时宁走走停停,终于在三月初三这日,抵达清溪村。
温时宁一路都有让穆九送消息回来。
清溪村所有人都知道,二爷活了,不仅活了,还解了毒。
大家天天盼着他们回,个个脖子都伸长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