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宁有天问他,“遗憾吗?”
廖神医笑笑:“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我也沉浸在我自己的世界里,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是一样的。反正图的也就是一个伴,这样挺好。”
日子一天天过着。
温时宁又恢复到成天忙忙碌碌的状态。
傅问舟则每日去学堂教学半日,然后再做半日的康复训练。
但他们没想到的是,他教学的事情传开后,不仅是村上的孩子,镇上的,县上的,甚至还有更远州县的孩子慕名而来。
傅将军,成了傅先生。
孩子越来越多,庄子上实在住不下,只得村民们一家领一两个回去住。
温时宁合计着,照这样下去,还得建学堂,建住的地方,关键二爷一人,怎么教得过来?
后来没办法,她亲自去找了芜县县令,让他从中协调,把孩子们都还回去。
她可不想二爷再累出个好歹来。
那么多人拼死拼活的从阎王爷手里抢回来的人,她得好好护着,宠着,养着。
对此,傅问舟表示没办法。
作为丈夫,得听夫人的。
作为恢复期的病患,更得听大夫的。
左右他只有听话的份,且甘之如饴。
但他不闻世事,世事如风,自己会飘来。
除了各种各样的书信外,听风阁也不时有消息来。
一月,拓跋羽正式举旗起乱。
北蛮王上的种种罪行传开后,北蛮军纷纷倒戈向拓跋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