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鸣没功夫看周围的情形,只是一枪又一枪的刺出,不敢使足了力以至让那老者突入,一枪险似一枪,似乎只要下一枪这老者就能破了自己的防御,冷汗涔涔直落,直到边上两名缇骑下了马加入战团,情形才好了点。
武景廷额头也已见汗,这白发老妪太难缠了,本想在防守时突然劈上几刀,却差点让这老妪的指甲给割破咽喉,不得以,只有全力防守,也幸好有边上的缇骑时不时帮上一两刀。
这样下去不行,偷眼瞥了一眼杨若鸣那边的情形,武景廷心中有了定念。
在边上那叫吴储的缇骑插手辟出几刀时,武景廷也全力劈出一刀,刀风凛然,直切中路,白发老妪冷笑一声,错步让开,吴储的刀落在了空处,老妪的指甲朝武景廷的刀背切来,蓦然弹起一抹刀花,不防及于此,老妪不得后退一步。
另一只手飞快地从怀中掏了出来,对准了老妪。
见刀势已尽,白发老妪趁此机会扑出,等的就是这一刻,武景廷按下了机括。
针雨暴起,带着蓝汪汪的色彩。
白发老妪蓦然一惊,想不到此,双手一圈,长袖充满了真气,只是人在空中又何从躲闪?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只揽住了小部分的针,而大多数,却钉在了她的身上,也是武景廷经验老到,时机抓得太过巧妙,而且这针射得太快。
武景廷迅速地从马背上滚落,老妪的指甲险而又险地切入马背,马声哀鸣,轰然倒下。
在马倒下的同时,尚在尖叫的老妪亦倒了下去。
‘天女散花’,也幸亏了它,不然倒下的就是自己了。武景廷现在对老孙头可谓是佩服万分。这天女散花,老孙头也只制得一筒,还是出发前老孙头与那七巧梭一并交与自己的,这一个小筒中装了上千枚淬毒的钢针,中者立毙,当时武景廷还想试试效果,老孙头却闭着眼说了句:“如果拿去乱试的话,就没有第二筒了!”,武景廷向来相信老孙头,毕竟都是年过半百的老人,感觉上也比那些毛头小子来得亲切些。
听到老妪的惨叫,老者心神一颤,一个不防被杨若鸣的枪擦着皮肉切过,待看到老妪已经倒下之后,老者悲怒,身形暴起,任杨若鸣的长从肋下穿过,直扑杨若鸣,一爪抓下。
杨若鸣惊骇不已,但反应却不慢,在老者被枪穿过还扑来时立刻松手,从马得另一边滚下。
老者狂怒不已,双膝屈起,直接磕在了杨若鸣的马背上,立时骨折声响起,兀自不停,继续追向了杨若鸣,一掌猛地拍出,带起的风有如实质一般击到了杨若鸣身上,刚刚从地上站起的杨若鸣身形一阵踉跄。
老者后边的一个缇骑挥刀斩出,老者背后如生了眼睛一把,反手抓出,正抓在了那缇骑的手上,那缇骑立时骨折,顺势在咽喉上补了一手,那缇骑当场身亡,身形如大雁般飞起,直扑向了踉跄而逃的杨若鸣。
苦笑,这老者算是自己见过的舒楚和李若揭外最厉害的高手了,先前若不是自惜羽毛的话,现在自己肯定已去见了阎王。杨若鸣现在十分好奇武景廷是怎么杀的那老妪了,这老者这么厉害,他婆娘应该也差不到哪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