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蔑的撇撇唇角,叶卡捷琳娜道:“思汉飞,你也不过和任何一个元蒙遗族的爪牙一样,只懂得狂吠厉哮,虚张声势,半点用也没有,收着吧,别闪了舌头!”
气得脸红脖子粗,思汉飞向刘煜道:“汗王,这可是你亲眼看见,亲耳听见了,在这个地方,这等情势之下,这贱人还如此嚣张,换了个场面,她岂不要狂上天了?”
哧哧一笑,刘煜道:“记者嘛,哪儿有不牙尖嘴利的,你跟她吵,岂不是自讨苦吃?!况且,这女人原就是这样一个既刁泼,又尖酸的女人……”
叶卡捷琳娜双目圆睁,咬牙道:“刘煜,你更不是好东西,你的下流无耻,狠毒卑劣之处,要比我超出十百倍还多!”
厉叱一声,思汉飞道:“叶卡捷琳娜,你对我们汗王说话最好小心点,否则你就是活得不耐烦了,怎么着了,你还以为这是在你家里,耍什么大小姐的派头!”
叶卡捷琳娜冷冷一哼道:“好一个忠实的走狗,孝顺奴才!”
思汉飞气涌如山的吼:“我宰了你这贱人!”
一仰头,叶卡捷琳娜讥诮的道:“我怕?思汉飞,你唬错了对象!”
伸手拦住思汉飞,刘煜皮笑肉不动的道:“叶卡捷琳娜,我们全不用争吵,徒呈口舌之厉,那没有认识作用……”
叶卡捷琳娜尖锐的道:“你也懂得这个道理呀?”
微微一笑,刘煜道:“所以,我们现在就准备以实际行动来代替徒具形式的争吵……”
叶卡捷琳娜仍然不惧,倔强的道:“很好,我早已等待这一天了,如果你以为我害怕,你就算大错特错,刘煜,你用刑吧,看我叶卡捷琳娜是不是也算个有骨气的女人!”
刘煜哼了哼,道:“当然,我不会客气的,叶卡捷琳娜,你既然敢把手伸向我的女人,那就要做好自己不再成为人的准备……我给你准备了很多好东西,听过满清十大酷刑吗?”
叶卡捷琳娜强硬的道:“别吓唬我,有什么招都使出来!”
点点头,刘煜一笑道:“好的,我会如你所愿!另外,我需要剥光你的衣裳,用个大铁笼子将你吊挂其中示众……”
猛一下傻了,叶卡捷琳娜面青唇白一会,突然尖叫:“你敢!”
刘煜大马金刀的道:“我不敢么?叶卡捷琳娜,你倒说说我哪一点不敢?”
又呆了,叶卡捷琳娜不觉神色大变,惊恐莫名。是的,在这种情况下,人家有什么不敢的?而一个女人,除了有着奇特心态的那一小撮人之外,再没有一个愿意被赤~裸~裸的剥光了放在大庭广众之下展示的。如果真个成了事实,休说她死难安心,就连她的父母兄弟及整个丹柯家族也永世不能抬头!
舐舐唇,刘煜又道:“别发怔了,叶卡捷琳娜,咱们就准备开始吧,—样—样来,慢慢的不慌不快的来,谁都不急,是么?”
思汉飞也“咯”的吞了口唾液,他兴奋的道:“汗王,我立即去吩咐他们准备东西……我看,还是先将她脱光了再开始如何,这样动起手来顺当的多!”
“嗯”了一声,刘煜缓缓的道:“你的建议也有道理……”
一张美丽的面庞全变成了铁青,叶卡捷琳娜全身哆嗦着,又是悲愤,又是恐惧,又是惊震,连声音都走了韵调:“刘煜……你敢……敢这样侮辱我……我不是……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种女人……你要是这样做……我不会饶恕你的!”
刘煜斜着眼道:“请教,你是怎么个不饶恕我法?”
窒蹙住了,叶卡捷琳娜的面庞由青转白,由白泛红,她那细致均匀的颈项上凸起了淡青的筋脉,额头上血管也浮现出来,她的语声迸自唇缝:“刘煜……你不要欺人太甚……我……我告诉你,如果……你敢这样做,我,我会死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