兕丹坊脸上的横肉痉挛了一下,沙沙的道:“银次郎已经答覆你了。”
自怀中摸出那枚黄闪闪的金属圆牌来,刘煜摊开手掌,放在他们的鼻端下:“这枚玩意,是什么?”
眼角一飘,银银次郎冷漠的道:“朽木家的家徽。”
刘煜道:“在那位女孩儿被劫的现场,我们检到这块了这块家徽……”
银银次郎毫无表情的道:“这并不能证明什么,朽木家的家徽众所周知,有心人要弄上这么一枚,也不算难事!”
一直藏身在兕丹坊和银银次郎身后的京乐春水按耐不住,怒火高炽的现身出来,粗暴的道:“混蛋,你们倒会推得干净,仔细看看我是谁,我看你们怎么个狡赖法……”
摆摆手,止住了京乐春水的爆发,刘煜静静的道:“那么,你们是不承认有这件事了?”
银银次郎硬板板的道:“本无此事,又如何承认?”
笑了笑,刘煜又朝着兕丹坊:“你认不认识我?”
避开刘煜的视线,兕丹坊有些局促的道:“我……没有见过你!”
刘煜道:“当真?”
咽了口唾液,兕丹坊不安的道:“的确没见过你……这无须说谎……”
刘煜道:“你肯定?”
舐舐嘴唇,兕丹坊舌头有些打结:“是的。”
掂了掂手心上那枚“朽木家”的家徽,刘煜叹了口气:“你既不承认,这枚家徽又确实不是什么有力证据,看样子,我们还真有些束手无策了呢!”
兕丹坊忙道:“恐怕是你们误会了。”
银银次郎也阴沉的道:“只不过,这‘误会’可要给你们带来莫大麻烦!”
气红了眼的京乐春水激动的叫:“刘先生,你真的相信这两个混蛋的说辞?!”
“哦”了一声,刘煜展颜微笑:“不是我这伙计一吆喝,我倒几乎忘了,兕丹坊,我的这位伙计,你昨天在第六区应该见过才对!”
认真的看了京乐春水一眼,兕丹坊急忙收回视线,大摇其头:“没见过……我根本已经一个多月没到第六区,又怎么会在第六区见过他呢?”
挫着满口的牙,京乐春水恶狠狠的道:“混蛋,睁着一双眼睛说瞎话。我明明认得你,你居然敢说没见过我?你这满口胡话的家伙该死一万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