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红昌转头对刘煜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在刘煜暗感不妙的时候,她回头问来莺儿道:“你们当中有哪些人是为男人侍过寝了的啊?”
来莺儿的俏脸微微一红,偷瞄了刘煜一眼后,说道:“奴婢们这一百三十八人都还没有经历过人事,那些侍过寝的姐姐们都被那位钟大人挑了出来。”
钟繇是故意的吗?刘煜虽然对钟繇有些不满,但任红昌却像是对他的这种作法非常的欣赏。她微笑着点点头,说道:“钟繇做的不错,只有纯洁的女人才有资格伺候我们相爷!夫君,您对来莺儿她们还满意吗?如果你觉得还满意的话,就给她们说几句话吧!”
任红昌绝对是故意在整刘煜。就在刘煜尴尬莫名的时候,下人通报说,郭嘉求见。
刘煜趁机离坐。只说了句:“就用那些绸缎给内院的所有姑娘们各做一件衣裳。”然后就在包括咯丽儿和来莺儿在内的所有的姑娘们的欢呼和道谢声中离开了这个让刘煜觉得有些难堪的地方,向议事厅走去。
当刘煜一进议事厅,前去抄没郭家的郭嘉就笑嘻嘻的上来见礼,并恭喜道:“相爷,您这次又发财了!”
他的样子让刘煜有些好笑,挑挑眉道:“真的吗?具体给我说说吧!”
郭嘉见刘煜心情好,于是也放肆了起来。不等刘煜发话就自己找地儿坐了下来。然后干咳了几声,说道:“这次微臣奉相爷之令去查抄郭府,一切倒也顺利。只是那郭常的嘴巴有些不干净,微臣已经作主拔了他的牙……”
“你成心的是不是?”刘煜打断了郭嘉的话,笑骂道:“谁叫你说这些废话的,我要听重点!”
郭嘉小耍了刘煜一手后也不敢继续下去。笑着步入了正题:“微臣也算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了。可那郭府的豪奢还是让微臣吃了一惊。他们家用来照明的都是兴昌隆商社出产的一两白银一只的飘香型蜡烛,用来吃饭的是金筷玉碗银汤勺,用来睡觉的是棉毯绒被锦纱帐,就连方便的马桶手纸都是镀金喷香的!”
在刘煜的感叹中,郭嘉继续说道:“此次微臣从郭府中查抄出来的财物计有:黄金二十六万七千八百余两,白银四百五十三万九千一百余两,各色珠宝珍玩三百四十七件,锦绫绸缎一百二十二匹。上等战马五匹,中等战马二十四匹。‘五锻钢’兵器四把,‘六锻钢’兵器一把。另外微臣在郭府中还发现了两个地下建筑,一个是藏有粮食近六千石的粮仓,而今另一个则是郭常他们家私设的监狱。”
“郭家私设的监狱?”刘煜皱了皱眉头,冷声问道:“关的都是些什么人呀?”
郭嘉的表情有些凄然:“除了郭家一些犯了错误的下人外,其他的都是被郭家人在欺男霸女时抓进去的无辜百姓。微臣从那个私设的监狱中救出了上百人,那些人当中有男有女,但都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了,其中可以断定为终身残疾的就超过四十人,还有二十多人恐怕是时日无多了。据一个郭家的护卫招供,他在府中四年,光是亲手从那个私人监狱中抬出的尸就不下八十具!”
刘煜听得心中杀气狂涌,后悔没有杀了郭家的那几个家伙。刘煜自觉有些对不住那些受郭家折磨的人,神情沉重的说道:“要好好的安置那些受害者,给予他们最大的赔偿。”
郭嘉有些心虚的看了刘煜一眼,伏跪于地,说道:“微臣已经自作主张的将郭家在邺城的商铺分了一些给那些受害者以及他们的家属,还望相爷恕微臣擅专之罪!”
刘煜哈哈大笑着走过去将郭嘉扶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赞道:“恕什么罪啊?你做的很好嘛!虽然这么做还弥补不了那些人所受到的伤害,但也算是为他们解决了后半生的衣食着落。不过,你以后要记得让邺城的太守对他们照顾一二,我们也要尽一点心力的!”
郭嘉一脸钦佩的赞道:“相爷英明!微臣对您的敬仰之情犹如滔滔江水延绵不绝,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