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听了一愣,但见对方一脸认真,不似玩笑的样子,西门庆呵呵一笑,“你说吧,说错了也不打紧。”
刘煜看他一眼,“你是大富大贵的命,将来比现在还要富有。”西门庆这种奉承的话听得多了,不以为然。“但非长命之相。”
“哦?”西门庆挑眉并不着恼,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刘煜说到这撩起下摆端坐回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酒小口抿了下。西门庆见他故弄玄虚故意吊他胃口,暗暗嗤笑一声。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但被人说成短命相。心里总是不美的,他心下开始盘算怎么对付刘煜。让他长长记性。仪仗队渐渐近了,已经能听到唢呐的声响,众人走过来,拥着西门庆往大门走,准备迎亲。
没有跟去凑热闹,石宝看着一脸淡定的自斟自饮的刘煜,欣喜地问道:“先生,您还会看面相算命?”。
“糊弄人的。”
石宝一脸不信。
西门庆踢了轿门,牵着新娘子的手走进厅堂拜完了天地。新娘子被送入洞房,酒席正式开始。刘煜这桌的混混都离开了,因为刘煜跟他们说如果不走,今日便有血光之灾,刘煜这个倒不是胡说,如果他们不走找他麻烦,他就揍得他们有血光之灾。
刘煜和石宝那桌就他们两人,独享一桌的酒菜,可惜没什么特色菜。刘煜每样吃了点,觉得酒还算不错,清淡度数不高。
“武先生,能否给我算算我有没有生儿子的命?”一个脑满肠肥的家伙端着酒杯走过来。脖子上挂着一串佛珠,不伦不类的。
刘煜上下扫了他一眼,认出他来。“明年开春便有结果。”
“家中妻妾不曾有孕,这离开春不过三两月。这个……”
“东市巷。”刘煜惜字如金。
那人一听恍然大悟,“先生大才。若是抱得麟儿,我定上门拜谢。”
等那人走了,石宝忍不住问道:“先生,东市巷怎么了,他为何如此高兴?”
刘煜端详着手中的白瓷酒杯,“男人家中三妻四妾尤不满足,还要偷腥,玩腻了就抛到脑后……”
石宝拍了下脑门,“啊,是那东市巷的小娘子……上次要不是先生正好跑步路过,将她从河里救起,怕是要一尸两命了,先生怎知道是他?”
“他娶了四房,生了七女,到处烧香拜佛求子,近日又花重金在寺庙请了串佛珠,形象外貌也对得上,所以随口那么一说,没曾想真是他。”
“那先生怎知那小娘子腹中定是个儿子?”
“我只说开春便有结果,是他自己那般认为,与我何干?”
“石宝拜服。”石宝竖起大拇指连声赞道。
刘煜看向他,笑道:“石宝以后可想左拥右抱想齐人之福?”
石宝脸一红,“先生又打趣我,石宝的心小的只装得下一个人,塞不下许多。”
石宝总是能说出令人发省的话来,刘煜扭头正视石宝,看的石宝更加羞赧。“石宝,你以后可有什么打算?”
“我?自然是跟着先生。”
刘煜摇头,“你以后是想考取功名还是上战场建功立业,或是当个平头老百姓,过着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小日子。”
石宝抬起头看向刘煜,正色道:“先生,我想读书识字,也想沙场建功,我知道这只是痴人说梦。”石宝自嘲地呵笑一声。
“文武双全也不算是什么难事。”
“先生。”石宝振奋地看向刘煜。
“拜师吧。”
“先生愿意教我?”刘煜笑而不语。石宝反应过来连忙拜倒,连叩三个响头,“谢谢师父收我为徒,谢谢师父收我为徒。”
“起来吧。”石宝爬起来给刘煜倒了杯酒再次跪倒,双手递上酒杯。刘煜点头接过酒杯一饮而尽,“你以后还唤我先生。”
“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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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旬的西门庆,摇晃着身子被人扶着进了洞房,掀开新娘的红盖头,盛装打扮过的潘金莲媚眼含情地看着西门庆,想起前几日和潘金莲苟-合时的酣畅快意,身下一热,挥退下人,也不去喝合卺酒,直接推倒潘金莲。
“官人,还没喝合卺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