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武给侍从使了个眼色,侍从会意快步去搀扶岑晊。
岑晊整个人的精气神都被打没了,蔫头耷脑。
徐牧轻声说道。
“皇叔,您愿意在安州待多久,就待多久,侄儿尽心招待。”
“但是剑骨之事,恕难从命!”
淮南王徐天禄胖乎乎的脸上露出一抹无奈。
“你们都长大了,都有自己的心思,皇叔也知道这事难为你。”
“也罢,本王这就传讯回京城,等陛下决断此事。”
徐天禄话音刚落,忽听一个尖细的声音传来。
“王爷,且慢!”
徐天禄回头一看,一面色......
——毕竟那贼厮鸟每在关键处都要“且听下卷分解”,卷卷都是这样,简直是狗一般的人,便是遭了天谴,那也是应得之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