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坚摆了摆手,道。
“不必,小女年幼不懂得事,还劳烦南宫宫主跑一趟。”
“南宫宫主可在汴梁随意游玩,一应的用度都由我裴坚负责。”
听裴坚拒绝得干脆,蘅嫣心中暗暗焦急。
南宫葶却丝毫不慌,微微颔首,道。
“既然裴相这般说,吾也不勉强,待九月宫主回归稷下学宫。”
“自当告知宫主收徒之事还要再等有缘人……”
南宫葶的话还未说完,裴坚惊讶地站起来。
“收徒?稷下学宫宫主要收喜君为徒?!”
稷下学宫宫主上一次公开露面,还要追溯到梁帝的父亲仁宗皇帝宣德年间。
稷下学宫的规矩,宫主之徒才可承袭稷下学宫宫主之位。
众所周知,当今学宫宫主还未曾收徒,裴喜君若成了那位的首徒。
未来,裴喜君岂不是有机会成为稷下学宫之主?!
南宫葶微微颔首,笑着说道。
“不然呢?裴相不会觉得若喜君小姐拜入我稷下学宫,能让我这副宫主平白无故来汴梁吧?”
裴坚努力压抑嘴角,但笑容就是隐藏不住。
“其实……其实小女素来仰慕稷下学宫。”
“学宫宫主要收徒,我们作为爹娘不舍,也不可耽误女儿学艺。”
裴坚的妻子刘氏喜笑颜开,附和道。
“老爷说得没错,喜君去了江南学艺正好磨炼磨炼性子。”
“再说了,有稷下学宫宫主为师尊,谁敢欺负喜君?”
南宫葶故作惊讶,问裴坚。
“裴相这是答应喜君小姐入我稷下学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