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有违背,我文家祖宗不宁,不得好死!”
“本将还没有追究你临阵脱逃,丢下吾王的罪呢!”
伏宾自知理亏,眼神有些畏缩,不敢去看文聘的眼睛。
“吾劝说过蜀王殿下,奈何他不肯随我一起突围。”
“蜀王殿下不愿撤离,我有什么办法?”
“既然文将军不愿意与我红衣教合作,那咱们好聚好散。”
伏宾装模作样地向文聘行礼,道。
“文将军,咱们山水有相逢,告辞。”
伏宾正要离去,一位身着戎装的青年拦住了伏宾。
青年的样子与文聘有些神似,正是文聘的长子——文仲。
“文少将军,你这是何意呀?”
伏宾按住了腰间的兵刃,却听文仲道。
“红衣教当初鼓动大王起义,称会与我大蜀国生死与共。”
“副教主不该兑现誓言吗?”
伏宾露出一个危险的微笑。
“文少将军说笑了,对蜀国,我们红衣教没少出力气。”
“可蜀国倒了咱们还得活着不是?何必寻死路呢?”
“文将军,您说呢?”
文聘望了文仲一眼,道。
“让伏副教主走!”
文仲闻言狠狠地瞪了伏宾一眼,让出路。
伏宾得意地离开了,文仲满心不解。
“父帅,伏宾背信弃义,您为何要饶了他?”
文聘轻叹了口气,道。
“军心涣散,大王被俘,红衣教在登州还有些人手力量。”
“何况,红衣教那位神秘的教主不知在何处。”
“与红衣教动起手来,登州顷刻就会被北凉军攻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