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年代的结婚证,两份是连在一起的,坐在车上,盛图南拿着结婚证看了良久后,整齐叠好,放进上衣口袋,慎重地拍了拍。
“这个我来保管。”
“行。”展新月没意见。
领完结婚证,小两口又去隔壁派出所把展新月户口迁到了盛图南所在的军区,粮食关系也转了过去。
事情很顺利地办完,展新月拿着新户口跟着盛图南上车。
车停在比较偏僻的地方,盛图南环顾一周,发现没人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亲了亲展新月的脸。
之前怕展新月口水过敏,盛图南一直隐忍克制。今天亲到了,尝到了甜头,展新月也没有过敏,男人就把持不住了,见缝插针地要亲亲。
“诶,我突然觉得,”盛图南亲完,灵光一闪,“会不会你只是对我不过敏。”
“嗯?”
“我记得你是婴儿的时候,奶奶抱过你,那个时候她就很喜欢你,经常亲你的小脸蛋。”
展新月问:“奶奶亲过后,我是不是没过敏?”
盛图南点头,继续道:“我猜,你五岁的时候被银环蛇咬了,虽然当时我给你把大部分毒液吸了出来,但可能还残留了一些,平时不发作,但沾到口水就会诱发。”
“我亲你,不过敏,应该那会儿是我给你吸出毒液,已经免疫了。”盛图南分析得头头是道。
展新月:“要不我再让别人亲一下,试试过不过敏。”
“不要。”盛图南马上否决,声音都高了一些,透着紧张。
他占有欲很强,怎么可能让别人碰展新月,小孩或者女人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