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新月没有马上回答,静静地看着何雅琴,看得人有些不好意思了,何雅琴才后知后觉发现刚才的问题意图太明显。
何雅琴尴尬地笑笑:“新月呀,你别介意,我就是好奇,随便问问,你不想说也没关系。”
展新月笑笑,回道:“图南会吹口琴应该是在部队学的,他父母亲去世了,我和他都是湘省人。”
何雅琴星期一都能自由出入,不用去文工团报到。
性格有些任性,手上的皮肤白净光滑,高个儿,说明她家里条件很不错,小时候不缺营养才能长得高,手上皮肤好,说明不用劳动,在部队不被管束,说明家里有比较高级的军官。
展新月知道,盛图南的基本信息,就算她今天不说,何雅琴也能通过家里的关系轻而易举的查到,而且这些信息没有什么安全隐患,展新月便大大方方地讲了。
何雅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新月,何同志,咱们快些排练吧,再过一个星期就是端午节了,文艺汇演在端午节前一天,就只有六天时间了。咱们得抓紧了。”刘金玲拿着二胡催促道。
“好,我回招待所拿扇子,刘婶,你先把曲子熟悉熟悉。”何雅琴说完,一阵风地跑招待所拿道具去了。
展新月坐下,一句句地教刘婶简谱。
何雅琴去也匆匆,来也匆匆,她手举着大扇子风风火火地跑过来。
“新月,你能不能再唱两遍,我找找感觉。”
“我来拉二胡,新月,咱俩先试试,看看能不能配合上。”徐金玲已经熟悉曲谱,刚刚也单独演奏了两三次。
“行。”展新月点点头,示意徐婶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