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都在,盛图南不想让他们担心,只是摇摇头道:“没事儿,就是这两天有些累着了。”
董无双看了眼墙上的挂钟,现在时间5点20分,“儿子,你先上去洗个澡,休息半个小时,六点半再下来吃晚饭。”
“好。”盛图南答应着,牵着展新月的手上三楼。
“媳妇儿,我要和你说件事儿,你别害怕。”关上门,盛图南就拉着展新月的手坐下来。
展新月是当事人,他不能瞒着,必须提前告知,让她做好防备。
展新月点头,安静地听盛图南说。
“新月,上辈子,你知道凌峰一家子出逃海外,轮船被炸沉没的事吗?”
展新月不明白盛图南为何突然提起这件事,回忆了一下道:“知道一点,好像是1981年的事儿了。”
“怎么了嘛?”展新月问:“今天看到凌空,突然想到的?”
盛图南没回答,继续问:“那你知道夏雪吗?”
展新月摇头,上辈子她就是个为欧阳芳菲积累财富的工具人,时间和精力都花在了事业上。
凌峰出逃被炸这个事儿太大,而且上了新闻联播,做企业的必须要关注时事,展新月每晚都要看半小时新闻,凌峰的事也是在新闻上看到的。
夏雪出的自传没上新闻,也没引起轰动,所以展新月不清楚。
“图南,你今天怎么紧张兮兮的。有什么事儿,直接说就好了。”
展新月伸手抚平爱人眉间的川字纹,柔声道:“就算有天大的事儿,我也会和你一起面对。夫妻齐心,协力断金。”
温柔是这个世界上最坚定的精神力量。
在展新月的温声细语下,盛图南不安的心倏地平静了下来。
男人深吸一口气,把上辈子夏雪的遭遇说了出来。特别强调凌空第一次见到夏雪的时间是1978年。
展新月明白了,问道:“你是不是认为,这辈子凌空还没遇见夏雪,他看上的人是我?”
不等盛图南回答,展新月点点头,自问自答:“应该是的。”
在荷花池的时候,展新月就感觉到了,凌空火热的眼神太赤裸,让她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