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婉玉盈盈一笑:“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学着殿下跳了个大神。
刚刚方大伴走后,我看殿下眼中闪过一抹极为罕见的得意神气,便寻思着您肯定又大有斩获。
所以,我就尝试着诈了您一下,却没想到真被我诈出来了。”
“好好好!”
朱慈炤连说十几个好字:“我的一片真心啊,全都错付了,说好的相互信任呢,你竟然敢诈我。
我本想以一个谦谦君子的身份与你平等交流,没想到换来的却是欺诈和愚弄。
好,我摊牌了,我不装了。
小贱人,去,去拿四条白绫,然后躺到床上去。”
“殿下就算要杀人灭口,有一条白绫就够了吧。奴家又不是三头六臂的怪物,要赐死也用不到四条白绫啊。”
朱慈炤冷笑一声:“我不是要杀人灭口。你知道的秘密太多了,所以我要深入你的心灵。”
田婉玉作惊恐状:“深入心灵?殿下要如何深入奴家的心灵?”
朱慈炤揽着佳人纤腰,缓缓下移,以手指示意,露出了不容反驳的霸道。
田婉玉清丽的俏脸红到了耳根,小声嗫嚅道:“奴家手头没有白绫,用轻纱丝带替换可以吗?”
朱慈炤无奈地摇摇头:“你这小贱人,怎么看上去好像对被捆绑还有点期待呢。”
田婉玉刚要回话,小桃从外面走了进来:“主人,高先生来了,急着要见您呢。”
正事要紧,朱慈炤不再和自己女人玩闹,出至书房议事。
十月二十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