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婉玉不屑地冷哼了一声:“太医?殿下还没受够那帮废物?您可是失去了母亲和三个弟弟。”
提到自己母亲和三个可怜的弟弟,朱慈炤重重地点了点头:“此言甚是,真到了要看病的时候,太医屁用没有。
治不好病也就算了,连得的什么病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光会在那里摇头晃脑,就差背知乎者也了。
不过冯元飙一直自称重病不起,父皇就半点顾忌都没有?”
田婉玉笑道:“这就要感谢孙传庭了。”
“这又关孙传庭什么事情?”
“殿下忘了孙传庭是怎么进刑部大牢的?”
“哦,对,那时候清军入塞劫掠完,已经退去。进京勤王的孙传庭在保定总督任上,闹着请辞,说是自己重病了。
父皇非说孙传庭是装病,孙传庭非说自己是真病,来回折腾几回,孙传庭就莫名其妙进刑部大牢去了。”
田婉玉点点头:“对呀,这次崇祯的猜忌心大概是又犯了,认为冯元飙只是想逃避责任,所以夸大病情。
信任一旦失去,做出什么决策都不奇怪了。
上次孙传庭确实有点赌气的意思,而这次冯元飙却是真的病重。
只要冯元飙恰到好处地死在军中,陕西边军军心大乱,要么降闯,要么四散溃逃,这样反而死不了多少人。
将来有机会,您再把这些人收编回来即可。
怎么样,贱妾这贤内助如何?”
朱慈炤冷哼一声:“本王不狠狠凌辱你一下,你还以为自己是郭嘉了。
郭嘉跳大神,预测孙策必被刺杀;你同样跳大神,预测冯元飙必被惊吓折腾到暴毙。
这大神要是跳不成功,看我怎么揍你。”
田婉玉笑道:“贱妾愿立军令状。”
朱慈炤抚着佳人粉嫩的俏脸:“好了,别贱妾了,正事聊完,贤内助的角色也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