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这位文庭散人路赵元才知晓了真魔劫一事。
因为天山上的那位大修,要他就此事保密,只可告知亲近之人,不得外传出去,所以这位文庭散人路赵元,直到临近坐化,才将这一事记录下来,交给了自己的几个弟子。
却是其害怕自己的亲近之人守不住这个秘密,从而惹来天山的怒火,故而这位文庭散人路赵元,生前从不对人说起这真魔劫。
而对于这位文庭散人路赵元,野无锋倒也听过这位的名头,因为这位曾经修炼到了外天下境的第八步。
属于曾经的外天下境巅峰。
“道兄将这真魔劫之事,告知与我,莫非是这些年里,此事又出了一些变化吗?”野无锋将这书册递还回去,然后这般问道。
因为不是这样的话,很难解释,这位外天下境大修会将如此隐秘之事告知自己。
“这事其实已经不算是什么隐秘,因为不知道是天山上的哪一位,将此事在灵真宝府内宣扬了出来,眼下此事已经被不少同道知晓。若非如此,我等又怎么会像是约好了一样,齐聚这奉关城的柳家,想借那柳家东道主的名头,迎接天山的仙人弟子,好结下一份香火情呢?”
时胥龙倒也不隐瞒,将那发生在灵真宝府内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
毕竟,此事在时胥龙看来,这“袁承志”是早晚能知道的。他早一点告知对方,还能让对方欠自己一份人情。
这修仙界,从来都不只是打打杀杀。
而他时胥龙又只是一介散修,不像季余数那般,乃是乌衡山的高徒,有着大依仗,无需顾忌太多。他可只有微小的一份家业,自然是要多交善缘才行。
“袁道友,若是有其他事情的话,就当时某没说过就好。”时胥龙又接着说道。
“我出身卑微,那等仙人弟子,想来是比那乌衡山的弟子还要尊贵,我怕惊扰了对方,便不去了吧!多谢时道兄告知此事!他日时道兄若是有什么差遣,只管开口。”
野无锋却是拒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