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阮宁羞涩地抿唇一笑,亲自倒了一杯酒递给裴坼。
裴坼的目光温柔地能溺毙人,宠溺地回望她一眼,两人间的氛围,犹如沉浸在甜蜜爱恋中的伴侣一般。
“看来坊间流言确非空穴来风啊,咱们裴侯素来水火不侵,如今也是有软肋之人了。”
坐在不远处的一位青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言语间带着几分玩味。
裴坼淡然一笑,道:“有道是人不风流枉少年,本侯自少时从军,弱冠之年回朝从政,每日忙于国事,后来肩负教授年幼皇子,也就是当今陛下之责。这前半生,可谓是风雨兼程,未曾有过片刻闲暇。而今,我算是悟透了,人生苦短,还是应及时行乐,方不负这大好时光。”
江阮宁轻轻挑眉,嘴角挂着一抹似嗔似笑的弧度,望向裴坼,戏谑道:
“瞧,我早说了,你哪里是真心来议事的。分明是心猿意马,借着由头出来寻欢作乐。这不,自个儿露馅儿了吧。”言罢,她故作生气地别过头去,声音里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娇嗔。
裴坼一时语塞,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宠溺,随即温柔地将江阮宁纤细的腰肢揽入怀中,轻声道:“本侯不过是一时心生感慨罢了,哪里是每次出行皆是贪图享乐。”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几分哄劝的意味。
江阮宁嘴角微扬,却仍是不依不饶地抿了抿唇,娇哼了一声,那模样活脱脱是个撒娇任性的小女子。
“哈哈哈哈,弟妹呀,我可以为裴老弟作证。每一次我们聚在此处都有花娘在侧陪侍,只有裴老弟独坐一人。最初我还纳闷,这裴老弟该不会是有什么其他嗜好,才不允许姑娘们近身服侍。如今见到弟妹你,这疑问总算是消解了。”
“裴侯这新得的宠妾果然有意思,就连我都忍不住想多看两眼了。”另一位神色略显高傲的年轻官员嘴角含笑打趣道。
“冯驸马您可小心些,若是被公主殿下知晓刚才所言,恐怕是要后院着火喽,哈哈哈哈。”
冯驸马果然面色一窘,为了缓解尴尬,自己倒了杯酒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