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最强悍的军队。
但是,德国人跟中国人并没有多少不同,战败了,他们也在找借口。输了,他们也不服气。他们曾经也不团结,国家分裂成几百个邦国,各自为战各自为政,当强敌入侵,争先恐后的当汉奸。英法奥俄等列强常年累月在德国的土地上厮杀不断,死的却全都是德国人。后来更是被拿破仑侵略,被迫割让一大半领土,忍受的屈辱并不亚于现在的中国。他们的诗人拷问国人,德国在哪里?我在地图上找不到这个地方。在柏林吗,不,那里是普鲁士,在维也纳吗,不,那里是奥地利。
但是德国总有一群人,他们失败了承受了屈辱后,懂得积攒力量博回来。而中国人只是在谩骂中虚度,在惋惜中蹉跎。再被拿破仑打的跟狗一样后,普鲁士的国王将自己的王宫贡献出来建立大学,而甲午之时慈禧太后偏偏要把军费挪用修建颐和园。
其实没有鸦片战争的如果,没有甲午的如果,没有庚子的如果,现实就是这样,即便没有这些事情发生,中国还是这个死样子,只不过没人把他埋进沙子里的鸵鸟头拉出来而已,表面上光鲜的穷光蛋。因为国人不懂得从现在做起,从每时每刻做起,从我做起,从每个人做起,只会把不幸归咎于社会的不公,把落后归结于王朝的腐败,把失败归结于军人的懦弱,从来没想过其实自己有责任尽一份力去改变点什么。
如果懂得行动,什么时候都不晚。德国人可以做到的事情,中国人也可以做到,我们所差的只是行动力而已。赵泽勇终于悟了,离开了德国。
过了丹麦进入瑞典,风景又是另一种了,这里山多,水多,但是绝对不是江南那种感觉,充满了异国情调,典型的瑞典式北欧风情,木建筑很多,有点接近于俄罗斯乡村的感觉。与世无争,战争没有给这里带来任何影响,这里的人远离战争,不关心战争,自顾自的活在画中,真是幸福的人啊。
到了瑞典已经是十月了,还有两个来月就该颁奖了。
赵泽勇在斯德哥尔摩郊外一个农场租住了一个木屋,属于当地一户农家,这家并不富裕,只有三十多亩地,却有六口人。老中青三代同堂,倒是幸福的一家。农场的主人是一个六十的老头,这农场是老爷子白手起家建起来的,在家中老人很受尊重。
赵泽勇是沉思漫步时候路过这里的,一眼看到这农场就喜欢上了,恬淡幽静,正适合自己眼下的心情,于是跟主人商量租下他们家一间小屋子。主人从来没见过来自中国人,很热情,爽快的答应赵泽勇租用,并且常常请赵泽勇跟他们一家一起共进晚餐。不过语言不通,交流上很有问题,包括租房都是靠手语比划达成的协议,不过这不妨碍这一家子从赵泽勇这里得到快乐,只见他们对赵泽勇询问一些什么,赵泽勇疑惑的摇摇头或者点点头,他们都会发出爽朗的笑声,从他们的表情来看,绝不是嘲笑赵泽勇或者中国人的。
难得在这一家获得了轻松。
两个月时间,赵泽勇都在思考。尤其是对在德国的所见所闻进行认真的思考。中国人能不能像德国人一样,经营好自己的国家,能不能像德国人一样取得让人尊敬的实业,获得自己应有的地位。
两个月时间,赵泽勇清晰的整理了自己的思考,写下了厚厚一本,回国后想做,不,是该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