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警吗?我是保密局上海站站长朱弘达,那只乌篷船找到了吗?“
“报告朱站长,我们已经在极力寻找,目前还是没有消息。“
“一定要想方设法拦截这艘乌篷船,上面有个受了伤的女人,如果拒捕的话,炸沉这艘船。“朱弘达咬牙切齿地下达命令。
“明白。“
朱弘达倒在座位上,他觉得自己四面楚歌,庞天玺对他失去了信任,谭敬廷巴不得看他的笑话,站里其他人都是墙头草,见风使舵,如果他不能抓捕徐明峰的话,那么他这个站长的位置也就做到头了,谭敬廷肯定会取而代之,到时候,谭敬廷一定会落井下石,恐怕自己要被撤职查办,他的政治生命也就从此结束了。
看来,只有撬开陆昱霖的嘴,让他供出与徐明峰的接头时间地点,才能及时抓捕徐明峰。所以,突破陆昱霖是他目前唯一的翻身机会。
朱弘达从抽屉里拿出陆昱霖的照片,盯着照片怒目而视:“陆昱霖,你够狠的,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狠,还是我狠。”
朱弘达恼羞成怒,把桌上的一支铅笔一掰两段。随即,他朝刑讯室里跑去。
朱弘达再次来到了刑讯室里。
“怎么样,他招了没有?”朱弘达望了望阿强。
“死硬死硬的。这腿都断了,还是没招一个字。”阿强摇了摇头。
朱弘达望着昏死过去的陆昱霖,对阿龙下令:“把他给我弄醒。”
阿龙从桶里舀了一瓢水,向陆昱霖泼去,陆昱霖被冷水一激,打了个冷颤,醒了过来,觉得自己似乎已经被五马分尸了,身上的每一个关节都钻心的疼。
“怎么样啊,是不是很痛啊?我该称呼你什么呢?是欧阳锐呢,还是陆昱霖呢,或者是水母?”朱弘达望着陆昱霖惨白的面容,阴阳怪气地说道。
陆昱霖腿上的剧痛阵阵袭来,让他没有力气搭理朱弘达的阴阳怪气,他把眼睛闭上,不愿去看朱弘达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不可一世,但上扬的嘴角依旧表明他对朱弘达的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