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成欠人家赌债啦?欠多少啦?要是不是老多呃闲话,我看看交,能勿能帮伊还忒?”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阿成也没对我说。”玉蓉搪塞道。
“好像没发觉阿成嗜赌成性呃样子嘛,我看伊基本上都待在铺子里呃嘛,不晓得阿成啥晨光迷上赌博呃,唉,赌博害死人啊,阿拉毛毛呃爸爸就是被赌博毁忒呃。不晓得阿成现在到底在啥地方,要是寻到伊,一定要劝伊改忒格个赌博呃毛病。”叶太太担心阿成沾染赌博的恶习,很是担忧。
“嗯,叶太太,你别急,我这就出去打听打听,所以,我想把这几个孩子托付给你照看一下。”
“好呃好呃,侬放心,玉蓉,我会得看好伊拉几个小鬼头呃,侬快点去伐。”叶太太见玉蓉要出去打听情况,求之不得,连连点头。
“叶太太,门口有个人好像一直盯着我,我估计他是怕我逃掉赖账,你帮我引开他,行吗?”玉蓉向叶太太求助,
“哦,侬讲呃就是立在烟纸店旁边呃格个人,是伐?”叶太太指了指那个便衣。
玉蓉顺着叶太太手指的方向望去:“对,就是他。”
“好呃,我晓得了。”
叶太太从水果店里拿了两只生梨走到肖老板的面前,故意挡住那个便衣的视线。
“肖老板,我店里进了一批砀山梨,请侬尝尝米道。”叶太太把一只砀山梨递给肖老板。
肖老板笑着接过叶太太手上的砀山梨,满脸堆笑。
“哎呦,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侬叶太太也舍得请我吃嘎好呃生梨啊?是不是有啥事体求我啊?”肖老板咬了一口砀山梨:“嗯,蛮甜呃,水分也蛮足呃。”
“侬格呃人啊,真是没良心,好心好意请侬吃只生梨,闲话还噶喜多。我有啥事体要求侬啦?侬格呃人啊,就是拎勿清。”
“我肖老板最拎得清来。”肖老板不买账,斜着脑袋又咬了一口砀山梨。
“侬自家讲没用,不相信呃闲话,我叫旁边呃小兄弟评评道理看喏。”叶太太转向旁边的便衣:“格位小兄弟,侬来评评理,我请伊吃只生梨,伊还嘎啰里吧啰嗦,讲啥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侬讲伊格呃人拎得清伐?”
便衣听着这两个人相互抬杠,哈哈一笑:“伊是有点拎勿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