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礼见她生气了,挑了眉。
要放以前,女人听到这句调侃怕是高兴的顺竿子就往上爬,懂点事儿的现在都开始坐上他大腿了,苏意棉却跟个炸了毛的猫似的,就差指着他的脸骂一句“混账”了。
季礼点了点烟灰,抱着胳膊,淡定从容:“我说的是事业上的本事,苏小姐想哪里去了。”
他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偏偏这脸色沉稳,说的跟真的一样。
苏意棉不得不心想:男人年纪大就是好,脸皮厚,还能睁眼说瞎话。
“季先生什么意思自己心里清楚,”苏意棉握紧手,严阵以待,知道季礼不是好人,她不会跟人硬碰硬,但立场是要表明的,“我虽然出身不高,但我有骨气,您看我不爽可以不娶,我不想嫁却不能不嫁,这就是我们的区别,但有一点,我们可以平分秋色。”
季礼早知道这小兔子不是表面上的乖巧。
这不?
逼急了就要咬人。
季礼挑眉,好整以暇:“洗耳恭听。”
苏意棉恶狠狠盯着季礼的脸庞:“你可以出去包养女人,我就有胆子往你头上栽点大树,同样,你不尊重我在先,我就能一巴掌甩你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