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富人家庭出来的小孩儿都这样一副生人勿近的脸色,反正季明哲这臭脸蛋子苏意棉是见识到了,比起季礼,相差无几。
苏意棉是无家可归,现在没地可去,拉着行李箱走进一步,意识到自己没有季礼的联系方式,仰起头说:“那你能跟你爸打个电话吗?”
季明哲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态:“心机深,还说不是偷摸着过来跟我打听他。”
苏意棉冤枉:“我是想搬去隔壁,没有钥匙,想问问他。”
水晶灯的灯光很耀眼,明亮的照在季明哲好看的脸上,显得有些病态的白:“要打自己打。”
季明哲转身就走,进了卧室。
苏意棉在一楼转了一圈,绕了几个门才找到厨房,冰箱一开,好在里面食材应有尽有,她随便挑拣了些排骨炖了汤,还弄了碗姜茶端上了楼。
“你怎么还没走?”
季明哲窝在被子里,小山丘似的,一侧头发现头顶一个黑影笼罩,把他吓的不轻,一眨眼才发现是苏意棉:“干什么?”
“你发烧了,”苏意棉把姜茶搁桌子上,顺势摸了他的额头,果然滚烫,刚才在楼下她就发现他不对劲,小孩儿身体不舒服最明显,一眼就能看出来,“我给你弄了点退烧药,还有姜茶,你喝了。”
“不喝。”
季明哲扫她一眼,复又继续躺下。
苏意棉把人扶起来:“我手摸着你都烫,要着火了。”
季明哲只觉得耳边有一万只蚊子在嗡嗡叫,烦的要死,关键苏意棉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知难而退,不管他怎么冷脸,她都非摁着他喝药。
有一种武大郎的既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