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将我儿安置在偏房,你们是怎么当差的?”
莫柔云上来就对着奴仆责骂,一系列的事发生,让她早就憋了一肚子气。
莫如季赶忙走到她面前,对她拱手作揖:“姨妈,是如季吩咐的。”
原本还打算发作的莫柔云瞬间有些哑火了。
她了解自己这个侄儿的性子,读圣贤书读的脑子都不会转弯似的。但凡是有一点不对的,都要论上几番。
说的难听点,那就是实在迂腐!
其实仔细论起来,也确实没有这般行事的道理。
“罢了,偏房就偏房吧。”
随即扭头,对着府医询问沈淮澈的情况。见府医说不出个什么,烦躁的挥手让人退下。
最后还是莫如季出面将人劝走,这才消停下来。
万俟揽月推门进来时,偏房只剩下沈淮澈和莫如季。
对着两人一一招呼:“淮澈,如季。”
他们三人相识已久,感情甚笃,是至交好友。
“揽月,你怎么来了?”见到来人,沈淮澈脸上带着笑,“揽月兄怎么不去前厅吃酒?”
万俟揽月先是动作轻柔地将手中的折扇合上,接着又微微皱起眉头,缓缓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