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温芷兰面色一僵,沈初霁身上发烫她当然感觉的到,但是一个丫头发烧就发烧了,难道还真大费周章的请大夫看看吗?
她只打着沈初霁严重的时候丢给谢清书的算盘,又能让老夫人和表哥质疑谢清书的能力,还能挑拨谢清书和沈初霁的关系。
可是谁能想到谢清书竟然察觉到沈初霁不舒服?
隔着这么远怎么知道的?
难道真是母女连心不成?
“我真的没有发现,霁儿发烧了吗?这屋里太暖和我以为只是熏的暖和......难怪霁儿找我要衣裳,我真是该死!表哥你罚我吧!”
温芷兰说着就跪下,眸光清幽,白皙的脸楚楚可怜,眼眶含着泪失神的看着门外,像是追随着沈初霁的身影。
好一派慈母模样!
沈时宴蹙眉,心底对温芷兰的那一抹不悦随着她的示弱烟消云散,亲自伸手将她扶起来,沉声道:“你未曾生养过孩子,自然区分不了发烧和熏热的区别,怪不了你!大夫既然已经来了,想来无碍。”
沈时宴说着,看了一眼谢清书,颇为施舍一般的开口,“难为你察觉出来,作为母亲还算不错。”
还算不错?呵!
他摆出这幅勉为其难夸奖的样子算什么?
她稀罕?
“可惜,有人作为父亲不行。”
谢清书淡淡的呛回去,深深地看着沈时宴,黑色的眼眸透出的鄙夷和阴云看的沈时宴额头青筋狂跳。
“谢清书,你何时变的这么牙尖嘴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