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君尧不理她。
“陛下,你皮肤好好耶,近看都没有毛孔。”
赫连君尧还是不理她。
“…天上有猪在飞。”
皇帝陛下这次理她了,回了她一个比外面天气还凉的眼神。
初见撇嘴,什么事儿啊,用不用这么高贵冷艳啊,冷笑话都不管用了。这就是传说中的男人闹脾气了很难哄?
“你这算吃醋咩?”初见戏谑地问了一句。
帝王冷冷地道:“如果我说算呢?”
初见眼眸一亮,拉着帝王的衣袖一阵乱摇,刚想说真难得啊真难得,结果手一滑,扯到了衣袖里的其他东西。
赫连君尧脸色变了变,甩开了初见的手。随即好像又觉得自己反应过度了,便道:“等会儿喝完姜汤好生休息吧,朕今晚回朝乾宫休息。”
初见仍旧在笑,只是表情暗了一点儿,点头道:“好的。”
左手的衣袖里,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除了绑在他手腕上的一根白色锦带。初见看着帝王起身往外走,只是愣愣地在想,她好像从来没有问过他,现在的自己和凉月,或者说和那条缎带相比,哪一个更重要呢?
不是她要计较,只是若要再伤一次的话,她怕自己受不起了。
鸵鸟的性子让她总是习惯性地躲避,可是两人若想一直在一起的话,躲避是没有用的,对吧?
初见靠在床头想了一会儿,又打了个喷嚏,于是果断决定先睡觉,不纠结了。
明天起来联系林教授吧,她日子过得太过安逸,需要做一些东西来打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