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这么多血啊。”木梳眼泪掉下来了,她还不想死呢。
“我点穴给你止血了,你看,不流了对不对?”天赐看着木梳裙子上的血,心里也是一阵抽抽。
旗兰无语地摇头。
楚云起很快来了,一听天赐说完木梳的情况,整张脸都黑了。
木梳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帝王也认认真真地看着他,楚云起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事情。他是男人啊,怎么给小姑娘说月事?
“娘娘这不是病,是正常的。”犹豫了一会儿,楚云起道:“旗嫔娘娘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让娘娘来教德贵嫔该怎么做吧。”
正常的?小天赐惊讶了。流那么多血还正常?怪物吗?
旗兰面无表情地趴在木梳耳边耳语了很久,小木梳的情绪总算稳定了,娇羞地推开天赐,跳下去跟着旗兰去裹草木灰和换衣裳去了。
天赐觉得有点惊悚,自那天之后,纳兰木梳好像温柔了很多。
等到很久很久以后,帝王终于明白那是什么东西之后,恨不得一头撞死自己。还点穴止血,那导致木梳葵水多来了几天,被后来知道的初见和龙晴指着笑了好几天。
天赐很无辜很冤枉,他怎么知道会是这样的。
不过木梳来葵水了,良夜就被禁止随意出入后宫了,这一点小帝王非常非常满意。
女孩子们渐渐长大,心思也就不那么单纯了。帝王也被萧云和荆良教导,一定要当心女子,她们可不是什么软弱无能的动物。
天赐表示自己知道,但是没有想到第二天就见识到了。
兰草宫送来一盘点心,看样子又是木梳去宫外买的。赫连天赐看着,觉得那小丫头好不容易给自己送东西,于是当下就打算吃。
可是,萧云谨慎地拿银针试了试……也多亏他试了试,这糕点有毒。
赫连天赐当即就掀了盘子,怒了,气冲冲地往兰草宫而去。
彼时小木梳刚刚学了一点女红,正在按着卷云给的图样绣龙,绣到一半门就猛地被推开,吓得她一针就扎自己手指里了,疼得直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