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瓶子里不是毒药,只是蒙汗药,她需要赫连天赐昏睡,好带走他身上可以出关和出城的令牌。
良夜啊,真是来的太好了。
聊了几句,帝王便将良夜给推到一边儿去了。觊觎他小木梳的人,统统都要驱逐才行。
转过背,木梳已经拿起一杯酒在喝了,顺手递给他一杯,道:“挺好喝的,你试试。”
帝王一顿,伸手接过那加料不加价的鸡尾酒,摇了摇道:“我这会儿好像不能喝,等会还要喝更多呢。”
木梳嘟嘴,不太满意地碎碎念:“要喝很多就是不喝我这杯,果然是感情淡了…”
天赐:“……”心里微紧,接过酒杯就一饮而尽,喝完还搂过木梳的腰,狠狠地吻上她的唇,与她分享口中的残酒。
木梳大惊,连忙想办法不吞下去,等着帝王放开她,立马就吐。
“又犯恶心?”天赐皱眉:“朕还以为你不会再这样了。”
“嗯,我也以为不会,结果老毛病还是改不掉啊。”木梳一语双关,也没等帝王多反应就将他拉到旁边的厢房里:“等会儿要灌酒的话你就先躲躲,你喝那么多酒会难受的。”
帝王挑眉,正想说今天小木梳真体贴,就感觉一阵头昏。
眼前的东西模糊了起来,天赐努力保持着清醒,想了一会儿,看向旁边木梳的影子:“你…”
“抱歉了。”木梳的声音恢复了对陌生人似的没有温度,看着有些跌跌撞撞的天赐,便将他推到床上去:“等您醒来就可以了,醒来之后,您的三千后宫依旧还是会在,只不过少了一个人,不会有多大的影响。”
天赐心里一沉,不好的预感终于成为了现实:“你还是要走?”
木梳嘲讽地一笑:“不走留在这里看着你子孙满堂?赫连天赐,我要的爱情你给不起,那就还是放我走吧,再见。”
“等……”天赐挣扎着起来,蒙汗药的药效很大,但是他还是强撑着抓住了木梳,一脸的戾气:“不准离开…”
木梳一点一点掰开他抓着自己胳膊的手,天赐便掐上了她的脖子:“你这忘恩负义的女人,朕真恨不得…恨不得掐死你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