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第一次承受这种鞭挞,下体塞进的异物让她猛然深吸一口气,这口气之大以至于卡在了喉咙间,无法喷薄而出,呼吸都变得困难,一张脸憋得通红。直到硬物进退间,摩擦带来的从未体验的极致快乐如电一般从下体传到灵魂的各个角落,这股卡在喉咙的气也终于喷出,一股酣畅而淋漓的刺激和舒爽蔓延在躯体任何角落……
半个小时后风停雨歇,刘羽有再战的欲望,却也得照顾庆渔歌的身体,第一次对身体伤害不轻。刘羽压着还未全散去的邪火,有些明白,为什么老手相对来说更喜欢熟妇,两个字,尽兴!
庆渔歌如小猫蜷缩在刘羽怀里,有满足有安详也有一抹如释重负。
张着一双明眸,庆渔歌慵懒一笑,勾住刘羽的脖子:“这就是姓么?呵呵,怪不得那么多人好这一口,感觉,的确很好。”
刘羽大手摩挲着她柔软的酥胸,握住这团丰腴,挑逗着雪峰顶上的红梅,心里说不出的欢喜,这是刘羽真正意义上第一次享受男女之间的欢乐,江心月那次,实在没什么意识,体味不到其中乐趣。此刻初次体验这种快乐,刘羽有些无法自拔沉迷其中的感觉,没有这种体验时,刘羽仅仅对女姓的隐私好奇感兴趣,如同刚长大的男孩,可真正体会过,便很有食髓知味的意思,还想继续不断的索取这种快乐。
可以说,不爱钱不爱权,对生活品质要求比较模糊的刘羽,第一次发现感兴趣的东西,那就是,女色!其实早在跟吴筠婷有旖旎一幕之初,刘羽就不再懵懂,只是今天终于彻底打开了某扇门。所以,不是刘羽突然之间变色了,而是尝过某样新鲜的东西,便欲罢不能,从此迷上。这跟一个从来不玩游戏的人,一旦迷上游戏,往往很长时间内都非常疯狂的原因类似。
这么一次体验,对刘羽而言,又是一次蜕变。
“渔歌,你弟那就别回了,他曰子怎么过跟你没关系,至于你想报答你养父养母,有的是法子,非得看他脸色?”刘羽至今想起他弟暴揍渔歌时的场面仍觉得恼火:“我在绿柳小区有栋别墅,你以后就住那吧,那里还有俩我朋友,你不会寂寞,我有空就去坐坐。”
庆渔歌何等精明,眸子一眯:“是你别的女人吧?”以刘羽的霸道,怎么可能让她跟别的男人同住一个别墅?
“咳咳……”刘羽干笑一声:“嗯,是女姓朋友。”
其实刘羽不说她也知道,不会是一般的女姓朋友,初听到这番话,她还是有些失望的,在她想来,刘羽动作这么生涩,估摸着没碰过女人,可事实似乎并非如此。但再一想,有什么好失望的?她只当这是一场利益的交易,对方还有别的女人对交易有影响么?正经是跟他的别的女人沟通一番,有什么利益纠葛事先理顺,省得哪天发生冲突,惹刘羽不开心,如此就不美了。
“算了,说好不会影响你生活。”渔歌垂着眼皮叹口气,一副认了命的态度。
刘羽摩挲着她的胸脯,认真道:“放心吧,总有一天你会觉得我们之间不仅仅只有利益。”
庆渔歌不以为然的闭上眼:“也许吧……稿子我今晚交上去,能不能发出来看你了。”蓦地,庆渔歌又睁开眼,眨巴眨巴眼:“对了,关于精神病院的稿子,你一同关注下,可以吗?”
刘羽反倒是愣了下,惊了一声:“精神病院的稿子?难不成你其实早就盯着精神病院,然后算计好了,招惹路政局,好让他们把你送进去?”刘羽给韩涛那个神转折弄出后遗症了。
庆渔歌傻愣愣道:“我哪有这份算计的本事啊?天知道他们会把我送哪,没准是送进信访黑监狱了都!我是在里头吃了两天苦,看到一些东西,而这些东西平时老记者也摸不到,我正好逮着机会报道一下,就怕报道上不去,刘羽,你帮帮忙好吗?这类报道在记者站容易被卡住,精神病院的龌龊不少,他们肯定在宣传部打过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