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别生气。”石利民笑呵呵的给他倒了杯酒:“现在就生气,你这警察是干不长,迟早得给气死,比这更气人的都有。随便说个,我还在基层的时候遇到过这么个情况,有个同事老婆在供销社工作,回来路上给人拉野地里强歼了,那会的治安可比现在乱得多,强歼案尤其多,同事发了狠气,终于把人抓回来了,狠揍了一顿,结果你知道是怎么不?”
“强歼犯被放了,我同事带着他老婆上门给强歼犯道歉赔礼,为什么?强歼犯是镇长的表弟!赔了一千块钱了事,那时的一千够顶现在的一万!而且听说那晚他老婆留在了那里,伺候强歼犯,不然我同事警察都没得做!虽然后来,我那同事风光了,弄死了那强歼犯,强歼犯的家人也给他整了个家破人亡,死的死残的残,还把那镇长也弄进牢里了,但事情还是这么发生了,一辈子的疙瘩,他至今没能从阴影里走出来,所以,警察有警察的无奈,受不相关权利掣肘太多太多。”
刘羽唏嘘一阵,旋即翻翻白眼:“不受制肘,就没有警察这部门了。”
石利民意外的望了刘羽一眼,出神了一会才苍然一笑:“是啊,谁敢给一把不听指挥的机关枪上满子弹?”
两人本是假吧意思的喝着酒,却真喝出惆怅来了。
“头!目标出现!”对讲机里,观察的警员发现目标。
刘羽和石利民放下杯子,一个翻身就冲了出去,临走前,随身的一个警员付了帐——还要了发票,回去给领导看看,咱们就是来喝酒,随便逛逛。
“不对!目标身边有可疑人出现。”观察警员又及时汇报。
刘羽石利民闪进暗处,探头观察。
“难道还有没进入眼线的嫌疑犯?”石利民狐疑道,在杨天龙身侧有一个黑瘦的青年,正傲然的塞过去黑皮包。
刘羽则瞳孔缩了缩,目光里全是兴奋。
“动手!”石利民冲对讲机简短下了命令,自己则反手摸出一把五四小砸炮,握在手里冲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