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洁面无异色,类似的话最近听多了,该羞愤的都羞愤完了,淡淡道:“等时机。”
“还等屁的时机!”在那头咆哮:“大半个月,你都被他上多少次了?哪次不是时机?”
白洁默叹口气,这就是她的丈夫……
“我再看吧。”白洁皱着眉,淡淡道。
最近已经听到风声,谷局长在某次会议后跟自己的贴心人说,有一次发现了在值班的时候特别卖力,表现很凸出,现在单位里死气沉沉,工作效率低,有必要竖一个典型,促进大家工作积极姓,我看这小伙子不错,最近卢局长不是要下么,让去试试,能行的话就让他挑这担子吧。
几乎都不想就判断出来,是刘羽打招呼了,他在单位里什么状态他自己清楚,成天吊儿郎当,东打一枪西打一枪,工作积极这个词跟他绝缘。
一个副局长啊!这是一步登天啊!他就不想想,一个基层员工,可能一步到副处么?饶是刘羽才一步一个正股级干部呢。可当人出于极端兴奋时,往往都失去了冷静思考的能力——或者说,明知有问题,会强迫自己相信渴望相信的事。
“还看什么看?告诉你,最迟后天,你必须把东西给我!否则休怪我到你家去闹,到时候看你还有不有脸!”怒气哼哼的警告道。
白洁脸色发白,用力拽了拽衣角,心头的愤怒是有的,对待这个无赖,她真没有太好的法子。
“你打算怎么办?”刘羽一本正经。
白洁愣了愣,我能怎么办啊?
“我全听你的。”
“真的?”刘羽忽然从一本正经变得笑嘻嘻的,一把搂过白洁香软的娇躯。
“啊……你……”白洁失声喊了一声。
刘羽笑的:“我怎么了?来,给你丈夫他想要的东西吧!”
白洁被一团火热的胸膛包裹,脸色瞬间变成血红,嘴唇嚅嚅道:“我……先洗澡。”
“完了再洗吧……”双手一抄就把白洁抱回了她房里,扔在那张大。
左右白洁是过来人,没有庆渔歌那样紧张和无所适从,深呼一口气便宽衣解带,将最自然的状态呈现在了刘羽面前。
白洁是个的女人,却不显得臃肿,摸上去浑身都显得的,跟她的姓格一样。
一番亲热,当两只大白兔的顶端时,刘羽腰杆往前一挺,白洁忍不住轻吸了口凉气,娇躯也轻微颤抖起来,抓着刘羽肩膀的两只手不知不觉用上了力气。时隔数年,空旷了许久的被充实的滚热填满,异样的刺激如电似的迅速传遍全身。
“咝~玉龙含珠?”刘羽同样倒抽一口凉气,进去的时候,在中部明显有一股异样的积压,进出一次便能感受到压迫,刺激非常剧烈。所谓玉龙含珠,是玉龙的中间有一颗自然生长的肉球,不大不小占据玉龙的五分之一,能产生剧烈的摩擦,给男人的刺激不是一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