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儿更扯淡,不说他爱冒险、喜欢挑战的好动性格完全不适合官场,更重要的是,唐献不觉得自己在仕途上能比老爸走的更远,一次天灾就把老爸细心经营半辈子的仕途打落谷底,单单就是官场之上的勾心斗角,都让唐献烦不胜烦。
老爸整日里琢磨官场上的那些门门道道,书架之中的那些枯燥乏味的大部头不知道翻了多少遍,今年才三十八岁,两鬓却已斑白,费心劳力的下场就是早衰啊。
最后唐献想了半天,才大抵确定了以后自己的发展方向,对于他来说,赚钱、当官都是一种丰富人生的途径罢了,今生有了如此便利的条件和对于后十余年的掌握,他大可以走出一条让人瞠目结舌的道路来。
浅蓝色的水性笔几乎是在笔记本上下意识的划拉着,回过神时,唐献只是望着笔记本上的那两个字苦笑不已。
‘制度’
‘制度’
或许……这就是他内心的想法吧。
上辈子唐献最遗憾最遗憾的事情就是在干妈走投无路之时,自己没能力,也没有资本帮助干妈,以至于干妈不得不和一个五十多岁的糟老头子同住一个屋檐下,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唐献才开始真正的放纵自己,凡是自己能接触到的极限运动,唐献无不尝试过,甚至于他重生前飞跃那幢高楼失足时,他脑中飞速闪过的片段竟然还是当初自己见到干妈时她那从来都噙着淡淡微笑的俏脸儿之上的木然。
制度!
短短十七画,但是却充斥着无与伦比的威严与力量。
看着笔记本上的这两个字,突然之间,唐献觉得自己的浑身好像在发热。
他很熟悉自己的这种状态,往往在他确定一个目标的时候,他就是这种感觉,好像浑身有着用不完的力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