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丁玉琴抬头问道:“你既然知道那钟少对我居心不良,为什么还让我要他的房卡上来?”
“舍不得媳妇抓不住流氓嘛!”刘师傅笑呵呵道。
丁玉琴虽然温柔,此刻也不免露出了愤愤的神情,冷哼道:“你可真豁得出去呀!一定是媳妇太多,才如此放心大胆吧?”
一针见血啊!刘师傅全身一颤,女人的直觉果然敏锐,丁玉琴不比柳青凝和雷淑嫇,你越是说实话,她们越不当真,认为刘师傅根本就没有脚踏n只船的魅力,也只有她们懂得识人善任,可丁玉琴不同,刘师傅说啥她信啥,就像那两块大金砖,刘师傅说是雇主打赏他都信,这世上哪个冤大头会给维修工两块金砖当报酬啊?
所以,他万万不敢跟丁玉琴胡说,只能装作一脸严肃的,抢过他手里的房卡,道:“我的信条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礼让三分;人再犯我,我还一针;人还犯我,斩草除根。”
“行了,你别废话了,该干嘛干嘛去吧!”丁玉琴气鼓鼓的,似乎对刘师傅豁出媳妇抓流氓的举动极度愤慨,可她心中的甜蜜只有自己知道。
甜蜜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一晃二十分钟过去了,不能再耽搁了,钟少要上来了。刘师傅闪身出了门,用房卡打开了房间,顺手把房卡放在了电源卡槽中,不过点灯们都很听话,没有一个敢亮起来,只有卫生间的排风扇在嘎啦啦的响,刘师傅在心中确认了一下各个岗位是否已经就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