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我才是律法,我说了算。”
苏见月:“……”
“可是,我还住着院呢,我明天还得做检查。”
倏地。
萧玉祁的眼睛再次睁开。
他漆黑的眸,锐利如鹰。
透过闪电的余光。
他看清了苏见月异于常人的脸色。
“明日,我会陪你一同去做检查。”
苏见月想了想。
也好。
她正好拉着他一起,去做个全身体检。
“那你今晚,放开我呗,我保证不跑,手上戴着这么重的链子,我睡不着。”
谁知,萧玉祁根本不听她的。
他起床掌灯。
“传无忧子来。”
门外的人应声。
无忧子刚从疫区回来,沐浴之后,打算入睡。
便被人喊起,来到萧玉祁的寝卧。
大夫的命不是命,他认命叹气。
推开门。
进了萧玉祁的屋子。
绕过屏风进去。
他惊讶地发现。
陛下的卧榻之上,竟然躺着一名女子!
“观音大士?”
他第一时间确认了女子的身份。
以往,苏见月都戴着面纱。
今日,还是无忧子第一次,见苏见月的长相。
果然,倾世美人,英勇、睿智。
又对陛下一心一意。
若他是陛下,只怕也难招架这般人儿。
怪不得陛下为了她,茶饭不思,夜不能寐。
为着这一遭。
他即将撰写的新医书中,相思病的病历与治疗方法,足足加厚了三页纸。
这些,可都是他的行医素材啊!
苏见月冲他一笑。
点头。
有些不好意思。
萧玉祁将苏见月的脸,捧到了自己的肩上,阻隔了那二人交汇的视线。
他勉强抬起苏见月的一只手,“替她瞧瞧。”
无忧子无奈一笑。
从前他怎么不知道,陛下竟然这般……小心眼儿!?
“陛下不如让观音大士躺好,属下才方便为观音大士切脉。”
萧玉祁干脆放下了浅色的帷幔。
轻纱阻隔了榻内榻外交汇的视线。
苏见月躺好。
素色的帷幔中,伸出了她白嫩的手。
无忧子搬来一张鼓凳,坐在了榻边。
指腹搭上苏见月的脉搏。
隔着帷幔,萧玉祁瞧见了无忧子的眉头越皱越紧。
“姑娘可是高烧才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