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寺隼人家里全是不可思议怪谈和世界未解之谜,整整齐齐毫无破绽,我伸手问要他还被撵出家门。
六道骸我还能不知道他,家里堆满了各种制服写真,一天换一套制服,贯彻自恋原则。
弗兰倒是说可以帮我,晚上邀请我去他房间欣赏一下隔壁王子的珍藏,可我还有其他事。
至于正一和斯帕纳,工科男家里怎么会存在那种东西,他们会和零件过一辈子的。
我没有责怪沢田纲吉的不顶用,而是安慰他。
“没关系,我还准备了其他方案,虽然第一次做有点手生,但我是位尽职尽责的监护人,只能满足他了……。”
沢田纲吉:“……”
“咔——”
沢田纲吉手里的水杯应声而碎,猛地站了起来。
“我做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心理斗争,在他的房门口放了魔芋和挑了很久的宝宝柔纸巾,昨天我还偷偷往他的门缝塞了我亲自给他挑选的探索创造生命的书。”
沢田纲吉坐了回去。
我忐忑不安,虚心求教:“沢田老师,这样可以吗,会不会太过于明显,伤害到他敏感纤细的少男心。”
"谁跟你说的?"
沢田纲吉直击重点,情绪十分稳定。
我还在关注观察对象的自尊心。
“我放下就跑了,还没观察他的反应,他不喜欢用那个牌子的怎么办,可那是我挑的最柔软不伤肤的了,难不成他是喜欢……好吧,不论他喜欢什么,我都会支持他的。”
“嗯,我明白了,所以谁跟你说的这些东西。”
谁跟我说的,当然是人妖俱乐部的卷子。
不,是银时老师。
假发子联系过我后,他也紧接着联系了我。
:你也带着孩子一个人过活吗?
:我懂你啊,客人!很难吧,为了养孩子四处奔波,各种脏活累活干到吐,深入翻涌着金钱和欲望的夜晚放弃下面的尊严,还要忍受跟踪狂的骚扰!
对方很有经验心得的样子,说自己带着俩孩子省吃俭用赚钱养家,这种情况下还养着女儿心爱的宠物不离不弃,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思考过后,我简单的说了一下最近的烦恼,对方跟个家庭主妇一样抱怨这个年纪的孩子,尤其是男生,脑子像化粪池一样乱七八糟,我们能做的是尽快按动抽水马桶把他们的脑子清空。
:这个年纪的男生很正常啦,我家新吧唧也是这样,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发o期呢,对着游戏机都能发o,我们做父母的也只能支持孩子的自立了。
:是这样啊,卷子老师真是厉害,说得如此透彻。
:还是第一次被称为老师呢,稍微有点害羞啊。
:咳咳,言归正传,客人,我的主业是万事屋,什么都能干哦。人妖俱乐部是不得已的兼职罢了,我的本名是坂田银时。
:银时老师真是博学多才,受教了,我会好好学习银时老师说过的每一个字的。
:……你这样认真反而有点不好意思啊,那银桑我啊也要拿出真本事才行啊。
:这个年纪的男生……啊啊,都怪客人你太认真了,我也不好意思说出口了!你要怎么赔我!没有一杯草莓巴菲挽回银桑我再一次逝去的童真可不会放过你啊!
:银时老师,你还记得我指名你的那张桌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