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高临下的看着对方，徐言第一次占据到了主动的地位，缓慢的蹲下来，单手抓住对方稀疏的空气刘海，然后向上扯拉。

“一直以来都把我当做是小白鼠，觉得很有意思吗？早就觉得奇怪了，虽然我是阴阳眼的持有者但事实上也是今年才开始真正的觉醒而已，怎么想都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徐言想的很多，眼前这个女人的出现使得以前的一些问题也紧跟着浮出水面，阴阳眼在自己的身上这点确定无疑，如果不是与萧凌风的那番对话。徐言大概还会坚信自己只是因为贞子的到来而意识到自己拥有阴阳眼。

但事实似乎并不是表面上所想的那么简单，毛志强的姐姐，那个算得上青梅竹马的女人，徐言始终忘不掉他在灰飞烟灭那一刻的样子。

没有一丝恨意是不可能的，以及……兰兰。

当年兰兰的死并不是自己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当初毛志强的姐姐虽然告诉自己是她杀了兰兰，而自己看到的也是她杀了兰兰。

但是……她死前的话，不可能忘记。

为了强子，为了你，我只能这么做！

一切……都不像是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

“毛……丽燕”

徐言喃喃自语。虽然声音低的几乎听不到，但是在他身边的贞子还是清清楚楚的听见了，漆黑的双眼只是撇了一眼徐言，便慢慢的低下了头。

“你说什么……”

颤抖着，微闭着眼睛，因为力量的流逝导致她陷入了昏昏欲睡的状态，但是徐言刚刚喊出的名字她还是能听到的，毕竟眼前这个阴阳眼的持有者还拽着自己的头发。

如果还有力量的话完全可以挣脱开，但是如今软趴趴的身子根本做不了除了喘气之外的举动。

“你不需要知道。只要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事情，我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

“你以为我会告诉你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