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乔的专业是民族舞，不过她一向是精力旺盛，凡是看到喜欢的舞种，都会去学着尝试。

“我想也是。”

“你喜欢跳舞？”

“我不会跳，不过我喜欢看别人跳，刚刚那个是大河之舞吧？”

“这你都看得出来？我妈说我就是人来疯，以后有机会我可以跳给你看，芭蕾我也会，不过我是自学的。”

“这也能自学吗？”

“当然了，好多舞我都是跟着录像带学的，那个胡桃夹子你肯定看过吧，我们学校演出的时候男演员受伤，我就穿男装替补……”

……

于是，从跳舞这件事情谈开去，从大河之舞到胡桃夹子，两人一个靠在台阶上，一个扶着栏杆站在下面，不知不觉就聊起来。

季墨话不多，更多的时候是叶乔在说，他在听，她说到好笑处，两个人就一起笑出声来。

直到一楼的住户终于受不了，拉开门探出脸。

“还让不让人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