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天野似乎并没有发现大家的异样，只是沉着脸大步向前，走进电梯。

董事们看出他脸色一对，也都是很识趣地沉默，有几位避风头地故意落在后面——人太多，一部电梯也装不下。

穆天野站在电梯正中，抬眸扫一眼留在电梯外的众人，微微眯了眯眼睛，这功夫，已经有按下电梯关门键。

电梯门关闭，上行。

留在门外的几位董事中的一位借口去洗手间，走进回廊，一进洗手间就将门关紧，拨通陈子鸣的电话。

“发布会已经结束。”

“如何？”陈子鸣在那头笑问。

“非常顺利，刚刚他还冲动的对着女业主发脾气，恋爱中的人果然智商都会变低。”坐在马桶上，董事对着手机笑得有些嘲讽。我呆会儿就上楼开会，有什么事情再随时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