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轻抚着他的胸口，叶乔微微向他怀里缩了缩，手臂就伸过来拥住他的腰身，将脸贴上他的胸口。

“你什么知道我喜欢你的？”

“那天你把手机落在我车上，我打电话给你，然后看到来电显示。”

叶乔轻笑出声，“拍一张你的照片就是喜欢你啊？！”

“也不是……其实……”他轻抚着她的背，“我能感觉到一些，只是不太敢确定。”

叶乔抬起脸，“那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应该很久了吧。”季墨一本正经地迎视着她的眼睛，“事实上，我也不清楚是什么时候开始，只是……我可能一直在自欺欺人，在心里给自己找借口，说你是小菲的朋友，你的我的学生……所以才会关心你。”

叶乔甜甜扬唇，“那……你有没有做过什么有关我的事情是瞒着我的？”

“有，但是……”季墨垂下眼帘想了想，又重新抬起来，“能不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