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之后呢？”

“我看到季静，提着一只消防斧。”

“你们两个说了什么？”

“我……”陈子鸣犹豫着，如果是之前，他会编出一些对话蒙混过关，可是眼前这个蓝青总是能轻易找出他的漏洞，他只担心弄巧成拙，所以轻轻摇头，“我记不太清楚了，总之……就是我想向她道歉，请她原谅我。”

“不！”蓝青捏着那张照片送到他眼前，“你在撒谎。”

“我没有。”

“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