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自家了,邓季忙挤出阵列,揖手道:“区区姓邓,贱号疙瘩,见过将军!”
见邓季如此年轻,这人面色微讶,不过仍问道:“这人所说如何?”
“不实!”
“哦?”
邓季冷笑一声,解释道:“张平难召集我等来此,两日后方才聚会,时日尚多,贼欲盗马,岂能选白昼之时!”
“再说,”不顾那渠帅面上汗如雨下,邓季沉声道:“我等刚到,营帐尚未立好,并无人出营,便是厮杀时,也只守护自家营房,旁侧观者甚多,将军不妨询问,是非曲直自然明白,鄙人所言若有虚假之词,请取项上人头!”
“不错,我也是这般想的!”
重甲骑首领眼中凶光一闪,长刀翻过,那渠帅头颅顿时与身体分了家,鲜血泉涌而出,洒了他胯下战马一身。
其实这里形势明眼人一看就知,只是这首领似个讲理的,邓季还道有得辩白一番,谁料人家一点也不拖泥带水,直接将那渠帅砍翻倒地。
他一时倒忘了,这全都是贼人,不是官府办案。
眼见自家渠帅丢了性命,喽啰们免不得个个心惊胆颤,那人长刀将地上头颅挑起提在手中,环视一周,问道:“如何,可还要本将去旁侧别部问问?”
早有吓破胆的喽啰伏地请罪:“是我等见他甲胄精良,不合起了贪心,还请孙将军饶命!”